过磅的电子秤,就设在码头空地上,每当一个装满的渔筐被吊钩放下,都会有专人高声报出重量,阿柔还有郑叔的侄子,则负责拿着笔记本飞快记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筐黑鳕,个头均匀,品相一流!”

        收购商陈老板扒开表层的冰块,仔细看了看鱼的鳃部和眼睛,满意地点点头,对郑叔比了个手势: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像电话里说的,11.5美元,这部分我全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位白人、黑人收购商纷纷跑来验货,听到陈老板直接爆出最高价,纷纷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各自都不再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老板是这片码头实力最雄厚的买家之一,加上这个价格已接近市场高点,其他人便默契地将目光转向了其他渔获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,自己砸别人的生意,别人就有可能来砸自己的生意,轻易不会干得罪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叔咧嘴一笑,对陈老板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知道你识货!后面那些真鳕鱼和比目鱼,你也给个痛快价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杰瑞和阿柔没有插手具体的议价,但都站在一旁默默观察、学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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