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福佑号上参观完,接着又去比较新的“月亮鱼号”上,冷库里同样放着许多渔获,渔筐整齐摆放,鱼头也朝向一边,像是有什么强迫症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事先的约定,郑叔他们此行借船捕捞,扣除燃料费、冰块费、饵料费、船员薪酬以及补给开支等等,净利润当中要给苏杰瑞爸妈35%,额外还有郑叔主动支付的5000美元渔船维护和折旧费。

        钱的事情不需要苏杰瑞操心,福佑号和月亮鱼号靠岸的短短一会儿功夫,旁边码头上已经响起了收购商们的吆喝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叔听见了,显然归心似箭,他搓了搓被冻得通红的面庞,对苏杰瑞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瑞,咱们抓紧点?收购商们都等着呢,早点过磅清算,兄弟们也好早点拿到钱回家。这趟出去两个多月,老婆孩子都快不认得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郑叔你来安排,我们正好跟着你学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杰瑞是过来负责监督的,但这种事当然不能放在明面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码头区域变得异常繁忙和喧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洋海鲜”的陈老板,带着几个伙计率先登船,他显然是郑叔的老主顾,双方打了个招呼便直奔主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起重机的轰鸣声响起,粗壮的吊臂灵活转动,将一筐筐冻得硬邦邦的黑鳕鱼、太平洋大比目鱼、太平洋真鳕鱼从冰冷的船舱里吊运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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