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从侧面伸过来,先把一小瓶矿泉水递到她面前,瓶身被捏得微微凹陷,传过来的温度是刚从暖气里带出来的温热。
另一只手拎着一小包还没拆封的湿巾。
她喘了两口气,声音沙哑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喉咙疼得厉害,两个字仿若从沙砾里挤出来的。
她正要自己去拧瓶盖,那只手已经先一步接过去,拧开,再递回来。
她仰头漱了口,咽不下去,只能侧头往垃圾桶里吐掉。
酸意被稀释了一些,胸腔里的闷堵稍稍松动。
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乱,有几缕黏在她出汗的鬓角上。
视线还没完全对焦,就感觉到有人抬起手,指腹干净利落地把挡在她眼睛前的发丝往后一拨。
她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点,肩膀微不可察地往后缩了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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