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敬过几杯酒,本来打算全程以水代酒,可最后一轮有一位企业客户坚持要“和做法律AI的小姐喝一杯”,她礼貌地碰了,喉咙被烈酒划过一圈,胃里那点不舒服被彻底勾了出来。
散场时,她已经有点轻微发晕。
酒店门口的石阶被灯光照得发白,风从河面卷过来,带着水汽和远处夜游船的音乐。
周随安和主办方寒暄结束,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,转身问了句,要不要顺路送她。
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头。
周随安没有坐在前排,而是和她一道坐在后座,各自留出一点礼貌的距离。
起初两人都没说话。
窗外的巴黎在夜色里慢慢后退,橱窗里的灯光、霓虹、行人,被一层一层压扁成模糊的流光。
她靠在座椅上,脑子里还残留着会场上的嘈杂……融资条款、技术路线、用户增长曲线……和昨天那通电话的回声,像两股完全不同的噪音,交缠在一起。
胃里忽然翻江倒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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