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湛予没再挣,只凉凉看了陆峥一眼,眼神锋利,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。
陆峥也没说话。
他用指腹随意按了按嘴角的血,抬手理了理领口,像是把刚才那几拳当作一场“意外冲突”,不打算留下任何可以被人读出来的情绪。
两边的人马被硬生生拆开,分别往院门和停车场带。
院子风一吹,刚才那点火药味散得飞快,只剩地上一小摊被擦开的水迹,和一两根被打落的松针。
……
回到住处的时候,已经快凌晨。
客厅灯一亮,安静得有点刺耳。
鞋一脱,他人先靠在玄关那边的柜子上停了一下。
肋侧被那一拳砸过,隐隐发闷,刚才在衡庐门口压着不露声色,现在酒意一散,疼反而清楚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