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次下手都轻到近乎苛刻,小心到像在修复一件古董。
他看她,不眨眼。
她只看他的伤,不抬头。
“抬一下手臂。”
他照做,肌肉绷出浅浅的纹线。
她用新的纱布一圈一圈包上,贴合着他的肩形,角落齐整,边缘压得服帖。
最后一道胶布按上去时,她的指腹在他的皮肤上停了两秒,像是确认,也像是不舍。
“好了。”她的喉咙很干,“一个小时后再看一次。”
“嗯。”他应得很轻。
她把用过的棉签、旧纱布收进黄色医用垃圾袋,扎紧,放到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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