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刀、纱布、棉签、碘伏,一样一样排在玻璃台面上。
她的手却抖得厉害,连拆无菌包装的声响都尖锐得刺耳。
秦湛予任由她抓住自己,坐在沙发边沿,肩线微微前倾。
白衬衫被她剪开一条整齐的口子,布料被撩起,冷风一下贴上他烫着的皮肤。
她先按住渗血的地方,棉签蘸碘伏时又顿住了。
晚些时候才化出来的一滴泪,落在他锁骨凹处,热而烫。
“疼就说。”她盯着那处伤,不看他。
“没事。”他还要逞强。
棉签触到创缘,他的肩膀还是不可避免地颤了一下。
顾朝暄咬住后槽牙,换了一种更慢的角度……绕过最深的那道,先处理边缘,再回来清理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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