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质桌面在她大腿下凉凉的,光影在她腰侧起伏。
她的手被他捉过去,停在他腰侧的金属扣上。
凉意从指尖窜上来,她缩了缩手指,耳尖红得厉害。
他的嗓音从喉间滚出来:“……帮我解开。”
顾朝暄惊吓:“……这……这里是书房。”
“书房怎么了?”他理直气壮。
大白天的,还在书房,怎么想怎么奇怪。
可秦湛予已经箭在弦上,他强势得很说:“……顾小姐你晚上就要看不到我了,你就忍心让当事人独自承受‘长期分隔之精神损害’吗?你没感受到,我现在需要一份救济申请吗?”
“………”
顾朝暄的手颤得厉害,他却不催。
扣眼被她一点点剥开,金属扣合松开的轻响在耳畔碎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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