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沿着过道慢慢走,先看笼,再看鸟。
竹篾的密度、门扣的松紧、底托好不好抽出清理,她都按顺序检查。
卖笼子的老匠人戴着老花镜,手里绕着细竹条,铜环在指尖叮的一声……她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,问了价格,也问了保养的法子。
挑鸟时,她没有选鸣声最响的,也没要羽色最艳的。
她想起姥爷午后喜欢打盹,屋里光线柔一些,便选了一只性子稳的小文鸟,羽色清浅,眼神干净。
摊主用软布把小笼包好,又给她配了食罐、浴砂、钙石和一只小铃。
她把文鸟和日常用的小件收好,又想替姥爷挑一对更顺手的食罐。
老匠人从柜子里捧出一方木盘,盘上放着一对小口青花罐,胎薄釉温,罐口嵌着白铜小环,火痕隐隐。
她正弯腰细看,旁边也伸来一只手。
那是一只保养得当的手,指节修长,素净的玉戒搭在无名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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