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中巴上,靠着窗睡了一路,发丝贴在脸侧,偶尔被风吹起。
她下车时天已经是午后了。
他跟在后面,不敢靠太近。
那条巷子叫民乐里,名字听起来温软,可风里全是潮湿和油烟。
她在尽头敲了一下门,房东出来,衣服半敞着。
他们说了几句什么,她掏钱、接钥匙,
转身的时候,风把她鬓角的发吹乱,那样一瞬,他心痛如绞。
那个任性张扬的顾朝朝,变得温和了。
他知道她住在地下室。
他知道她在火锅店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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