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几年,他和谢老爷子都没再去打扰她。
他们知道她的性子,被逼得越紧,退得越远。
她会回来的,只是需要一点时间,让心从泥里拔出来。
他们只在暗中留意她,比如……留意她吃得还行吗?有没有生病?睡得好不好?
所有的关心都藏在距离之外。
她一向坚韧,无论身处哪种环境,她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,找到自己的呼吸节奏。
如同被扔进荒地的植物,土质再贫瘠,也能自己生根。
他就那样开着车,一路跟。
从杭城往南,穿过工业区、港口、再到江边。
沿途的天光从白到灰,从灰到薄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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