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述顺着笑:“他这样才正常。你看他不说话的时候,别人就更不敢说错。”
桌上一阵笑,气氛又松了几分。酒换了第二轮。盛时起身倒酒,一边随口道:“请柬都寄出去了,秦湛予那份我让秘书送到他公寓。也不知他能不能来。”
韩述闻言插了句,“他这两天怕回不来,在江渚那边。”
盛时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他走之前我还约他打球,”韩述喝了口酒,“他说他要下去带队。调研地方项目执行,上面安排的。挺麻烦一差事。”
“江渚?”盛时皱眉,“那边项目烂摊子一堆,他去干嘛?”
“还能干嘛?”韩述笑笑,“擦屁股。”
话一出,众人都有些沉默。
那种沉默不是惊讶,而是懂,官场里谁都知道,能被“派下去擦”的,不是功劳活。
盛时掂了掂酒杯:“他还真是……硬骨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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