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要签字提交前,他都莫名地拖延。
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。
他肩上的任务太重,上面催得紧,任何延误都有风险。
可理智告诉他该走,身体却一次次偏离轨道。
真的是烦得要死,这个女人还那么倔,身边还那么多蜂蝶围着转!
锅里的米香氤氲着,混着蒸汽散开。
顾朝暄把火关小,又尝了尝味道,确定刚好熟透,才转身脱下围裙。
“秦湛予——”
她喊了一声。
那张铁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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