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去追究。
在她看来,那三条罪名中,所谓的“协助犯罪”“资金流向异常”,不过是莫须有;清就清了吧。
但“故意伤害”这一条,她认。
她确实动了手,确实打出了那一记彻底改变一生的反击。
那一瞬间,她没有后悔,如今也不想辩解。
自那以后,所有的探访,她都拒见。
有好多人。她都不知道她值得被那么多人惦念。
每次女警拿着会见申请走到门口,她只会轻声说一句:“我不见。”
语气温和,没有起伏。
纸杯里泡着的茶早已凉透,漂着几片褐色的叶屑,窗外是成排的铁栏影子,被夕阳拖得细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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