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电梯“叮”了一声,有脚步飞奔近来。她没回头。包厢门被重重撞开,手电的白光直直罩到她侧脸和挥下的手臂上。
“警察!放下!放下!”
她手里的半截玻璃还在惯性里落了一下,“啪”地擦过他耳侧,留下一道浅红。
姜佑丞整个人滑到地毯,背脊剧烈起伏,手臂抱头,狼狈而惊怒。
“全部不许动!”两名警员一前一后冲进来,看见的第一眼画面清清楚楚:一个女人衣领散乱、手腕带血,站在倒地的男人上方,呼吸失序,手里攥着半截带血的玻璃。
……
那年是杭州的夏天。
押解的女警把门合上时,男人已经坐在对面了。
衬衫袖口熨得笔挺,细格的海军蓝领带,袖口里露出一截银色表扣。
他把证件递给看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