腘窝、颈后、腋下、耳后,循环往复;窗上的雾一层叠一层,暖气的干燥与水汽的潮湿交缠,空气像被熬成了粥。
……
她一直没醒,或许是烧得太重,顾朝暄整个人陷进一种软绵的沉睡里。
秦湛予坐在床边,拧着毛巾,把水一遍又一遍擦到她的颈侧。
她的眉头时不时动一动,唇色苍白,唇线因为干裂显得有些模糊。
他犹豫了一下,去拿了棉签。
蘸了点温水,轻轻替她润唇。
一遍遍,眼神在不知不觉间一点点柔下去。
他见过太多冷静、骄傲的顾朝暄——
少年时在军大院抬着下巴笑的样子,在辩论赛上据理力争、眼神锋利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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