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住,喉结滚了滚。
第一次给女孩子宽衣解带,手在半空悬着,像在黑暗里踢着刹车。
理智把界限一寸寸划清。
灯被他关到只剩一盏壁灯,昏黄的光把影子压扁,他把视线固定在她肩胛骨的轮廓上,避开所有不该看的地方。
指尖伸过去,穿过湿冷的布料,动作轻到近乎没有重量。
他先把毛巾盖在她胸前,再把衣摆自下而上抽开。
掌下肌理细腻、温烫,带着病热的潮气,触感在神经末梢炸开,他硬生生把那股电流压进骨缝。
衣服换成他买回的那件浅色棉T,她整个人看起来小了一圈。
被子压回腰侧,他把热水又兑上姜片,放在床头,等她稍清醒能喝时再喂。
他给手机设了二十分钟的闹钟,每响一次,酒精擦拭一次,毛巾翻面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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