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转身离开的。
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空空地回荡,她穿过酒店大堂时差点被迎面而来的风推得踉跄。
保安朝她看了一眼,她低着头,什么也没说。
一出旋转门,雪扑面而来,落进她的发丝、睫毛、衣领,冷得刺骨。
她也顾不得去擦。
只是走。
从酒店到街口不过几百米,她却像是走了很久。
夜深得几乎看不见路,她没带手机,也没穿厚外套,只有那件在巴黎常穿的大衣。
她的呼吸一点点乱,脚步也越来越飘。
她突然喃喃地笑:“原来……你早就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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