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还傻傻地问他,会去巴黎看她吗?
他说“会”。可这一句“会”,她等了整整两年。
巴黎的每一个季节她都在等。
春天的橡树发芽,夏天塞纳河两岸的风,秋天的咖啡香,冬天的圣母院雪夜。
每一次航班降落、每一个节日夜晚,她都告诉自己,也许他真的会来。
可他没有。
一次也没有。
原来不是不想来,而是不敢来。
因为那一条被掩埋在家族血脉里的秘密,早已在他们之间筑成一堵墙。
她的喉咙干得像被火灼过,连呼吸都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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