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暄把窗板拉上一半,肩膀挨着座椅,侧过脸问:“你困不困?”
“不困。”陆峥把小桌板拉下,推给她一块薄毯,“你睡会儿。”
她没睡,只是闭着眼休息。
半小时后,空乘推来餐车,她要了芒果汁,而他跟她一样。
她捏着纸杯的边,忽然笑:“我记得以前你不喝芒果汁啊。”
“以前的事。”他淡淡说,“现在改了。”
她没追问。
一个人什么时候会改掉无关紧要的小习惯?大多是为了另一个人,或者只是为了在某些未知里,握住一丝可见的秩序。
转机时,机场的指示牌把陌生和通行变成了一套简明的符号。
她跟在他身侧,脚步不快不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