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偏偏把碗端高了些,“偏不。”
饭后她困得厉害,洗了个很快的澡就钻进被子里,连头发都没吹太干。
陆峥没吵她,坐在客厅,电脑翻开,帮她改了几处申请材料。
十一点多,他起身去窗边,拉紧半扇窗。夜雪停了,街面是沉静的暗色,偶尔有清洁车驶过,刷子与地面的摩擦发出柔软的“沙沙”。
第二天,他们去波士顿公园。
雪已经瘦了,只剩湖面一层薄冰。
小松鼠从树根蹿出又缩回去。
顾朝暄把围巾埋到鼻尖,讲话有点闷:“考完突然没事做,觉得好空啊。”
“那就空一空。”陆峥把她额前的发梢拨到帽檐里,“人脑也需要放假。”
中午随便吃了份热汤,下午他们躲进一家小影院,选了一部老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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