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跑一边说“我马上找,马上找”,心脏跳得像要炸开。
跑过学校附近的十字路口时,我看见围了一圈人,还有警车的灯在闪。
我的腿突然软了,连滚带爬地冲进去。
粉色书包掉在路边,一件带血的校服,旁边还有幅画,画纸上的吊车歪歪扭扭沾了血,旁边写着“爸爸,妈妈什么时候回来”,“妈妈”两个字被染得通红。
一个交警拦住我:“你是邹浩?孩子过马路时被货车撞了,司机疲劳驾驶,已经送医院抢救了。”
我疯了似的往医院跑,鞋子跑掉了一只也没顾上捡,雪水灌进袜子里,冻得刺骨,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冷。
冲进急诊室时,医生正摘口罩,他摇了摇头,声音很轻:“对不起,送来的时候已经没呼吸了,头部创伤太严重,我们尽力了。”
我扑在抢救室的床上,乐乐的小脸白得像纸,比雪还冷。
我喊她的名字,她没应。
我摸她的手,只剩冰凉。
我跪在地上,把头埋在乐乐的床边,哭得像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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