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如此正当的理由,张恕心里便更没负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庄氏惊得手里茶盏险些落地,她赶紧扶好:“你说大公子是装瞎?可,为什么呢?那他就只是个傻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泱笑了笑:“阿娘,傻子可不会装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氏更加困惑不解:“他图什么?张恕乃肃国公嫡长,又是独子,连个庶兄弟都没有。若他不傻不瞎,爵位哪里轮得到三房四房来争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恕但凡是个正常人,这世子位除了他,没别的人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也不可能是怕三房、四房害他啊。整个张氏一族都依附大房,大房败落,张氏起码损一半根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泱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没有实据,都只算猜测。瞎子一定不是,他演得太差,但傻子不一定,可能装瞎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。傻子的头脑非常简单,演多了,说不定自己就以为自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人有意思,阿娘您就当不知道,我再探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泱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转而道:“对了阿娘,还有一事。我们虽然离开了宁府,但宁元甫一定不会放过我。他想要重新拿捏我的话,只有从婚事这方面下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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