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天两步飞上树,翘着二郎腿,舒舒服服躺在粗壮的枝干间,拿了两片叶子盖在自己的肚脐上。
出门在外,要照顾好自己嘛。
子时一刻
本该是万物俱寂,张恕闭着眼,‘安详’地躺在床榻上,然而呼吸急促,眉头紧皱。
他猛地坐起来。
不是,这吃的是哪门子饭?都吃得过子时了!这个时辰,只有秦楼楚馆还开门迎客吧!
张家有门禁,子时过后还不回府,杖十。她定是已入府了,这个时辰除了江水院,只有她阿娘那里能去。
张恕掀开被褥,下榻穿衣。
一路走出院子,往东边不远的福祉院去。
他可不是担心什么,是宁泱走前说了要自己等她回来一起睡。
他是重信守诺之人。
既答应要一起睡,哪有随随便便反悔的道理?他可不像宁泱,说出口的话跟泼出去水、放出去屁一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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