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差役联想到自己面临的连带责罚,顿时觉得这两个家伙说得有理。
是啊,主官无能,累死三军,就是他把咱们坑了!
“对对,养马还得靠咱们,功劳都他的,现在死了一匹马,不找他找谁?”
“他还骂我们?没我们,这里的马都得被他养死,他要不想受罚,得求着咱们!”
又有人开始带节奏,煽动大家抬高自己的价值,以此作为跟新任弼马温谈判的筹码。
“肃静!”丁丑终于在一片喧嚣中站了出来,沉着脸,声音带着一种老成持重的威严,瞬间压下众人的嘈杂。他痛心疾首地说,
“诸位,冷静!现在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!弼马温大人,或许是初来乍到,不谙马政,这是情有可原。当前首要之事,是同舟共济,帮大人共渡难关!我们应该去恳请大人,请他亲自出面,主持大局,带领我们一起把这局面稳定下来。”
他话音刚落,一个清冷的声音自监门方向响起,如同冰水浇在了刚刚升腾起的火焰上,
“不用恳请,我回来了。发生了何事?”
陈光蕊的身影,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御马监门口,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死去的龙鳞驹和乱成一团的人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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