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停顿一下,看了看猪刚鬣那张越来越沮丧的大脸,两手一摊,
“你看,这么一分,这果子啊,可就轮不到你我咯。咱俩忙前忙后,跟着跑腿操心,最后可能白欢喜一场,只能干闻闻香气喽。”
他摇头晃脑,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猪刚鬣听完,整个人都蔫了。他抱着钉耙柄,脑袋耷拉下来,肩膀也垮了下去。
是啊,这样一分,哪还有他的份?
那可是一万年才能吃到的东西啊。巨大的失落感瞬间淹没了他,让他连假装赏花的力气都没了,低着头,用粗短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耙柄上的纹落,闷声不吭。
袁守诚看着火候差不多了,突然话锋一转,用更神秘、更带着点蛊惑意味的声音,凑得更近,
“哎,不过嘛,老道我刚才凑巧,听到那么一点点风声……”
猪刚鬣耳朵立刻竖了起来。
袁守诚眼神瞟向通往后院的方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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