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扛着钉耙,快步走到院子另一边,离人堆远远的,背对着众人,假装专心研究一株花草,只留下一个又馋又纠结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看着他那样子,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晚些时候,院中只剩下袁守诚和站在角落里、还在那对着花草“研究”的猪刚鬣。西厢的灯火已经亮起,晚风带来丝丝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瞅准时机,踱着步,慢悠悠地晃到了猪刚鬣身边。他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猪刚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袁道长?”猪刚鬣猛地回神,看着袁守诚,眼神还有点发飘,显然心思还在那果子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左右看看,确认无人注意这边,才凑近猪刚鬣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股为难的叹气劲儿,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天蓬元帅,老道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,这事儿,怕是不太好办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猪刚鬣心里咯噔一下,也忘了计较称呼,低声问,“咋不太好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掰着手指头,“你想啊,他们那九师兄说了,满打满算只有四颗果子。其中一颗,铁定是供奉给兜率宫老祖的,那是板上钉钉跑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剩下的三颗,金炉童子、银炉童子这两位可是奉老祖法旨下来的嫡系,按身份按功劳,能没他俩的份?陈状元,虽说身份未明,但他一路统筹安排,连九师兄都对他客客气气,他显然也是主事之人,这果子…他可能也有一份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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