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又道:“‘螽斯羽,薨薨兮。宜尔子孙,绳绳兮’,天家重子嗣,螽斯多子,所以宫中有螽斯门。你与湛儿成婚已有两月,腹中怎得仍无消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宓想起成婚的第一个月,顾湛都没来过她的青鸾殿,还是后面才肯隔三岔五地来一趟青鸾殿,却也只是和衣而睡,她与顾湛至今未行过周公之礼,又怎么可能会有孕?

        皇后见她低头不说话,又道:“子嗣之事本不催你,你所出也并非湛儿嫡子,但近两年来,魏王有意崭露头角,看起来是想与湛儿争上一争,魏王是官家长子,朝中以李贵妃之兄李相为首的许多臣子都有意拥立魏王,若是魏王妃这一胎是个男嗣,只怕圣心当真会动摇,道理你应当都懂,不用本宫多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宓心中委屈,但在皇后面前,也不敢将责任归咎于顾湛,只得说:“许是殿下在那事上,怜惜妾过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后轻叹一声,“他怜惜是一方面,但你也要将自己身体调养好了,听说你嫁入东宫病了一个月,这么下去可不行,明儿本宫让太医来东宫给你瞧瞧身子,好好调理一番,尽快怀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宓不敢拒绝,皇后又拉着她训话训了好半天,才肯放她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回了东宫后,侍奉顾湛更衣时,她有意提起此事:“殿下,今日入宫,母后催问子嗣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湛应了声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宓捏着袖子,低眉问:“殿下,想同妾有个孩子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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