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叹道:“好罢!若庄公子哪日后悔,随时找我退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怀序不置可否,身后的人群推挤过来,被迫将他贴向幼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股清雅的兰草香气沁入鼻尖,令人如沐春风。幼薇心想,他连用的香都如此清致,当真是君子如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勉强站定才保持了和幼薇的距离,低头对她道:“若想观看铁花,随我到楼上去,那里瞧得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带她从人群中钻出去,小桃护着她,生怕她被人挤到,待三人脱离人群,幼薇在街边叫住庄怀序,对他道了谢,而后拜别:“我只想离开那,并不想看打铁花,若公子想看,便不打扰雅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不好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。”幼薇摇摇头,“不知为何,我心里揪得紧,我看到那小孩衣裳被烫那么多洞,只想到疼他爱他的爷爷必定舍不得他受伤,不舍得孙子受伤还是烫坏衣服,可见那老翁在练习中不知要烫多少次,如此让人遭罪的表演,我看了心里堵,还是不看舒服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怀序没料到她会这样说,讶异写在脸上,他略作思量,道:“如此,那便希望有朝一日,某能让所有人过上不遭罪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幼薇本以为他会安慰她一些诸如“有人看才有赏钱”“你已经给了他们很多钱”之类的话,此类话题也该如此揭过,不想他竟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去,让这无解问题有了一个解决方法,虽然渺茫,但听在心里总归是多了很多希望和力量的,她也觉得好受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才露出一个真心的笑,眼底也有了亮光,竟对他施了一礼:“那便有劳公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直起身,庄怀序也对她弯起了唇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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