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怀序收回手,不知他身上用了什么香,闻起来贵重独特,如他这个人一般卓尔不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微笑:“那怎么办,总不好眼睁睁看着女子贴身的饰物流落外人之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幼薇道:“其实没那么贵重的,我还可以再做。这本是我的事,如今反倒让你破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破费?”庄怀序向下翻掌,她的抱月玉兔自他掌心落下,被一截深色编绳坠住,“这不是买了块玉吗?挺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他这意思,倒是不准备归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玉佩被她常年佩戴,有她的香味,还有她的体温,送给小孩子不觉得有什么,落到庄怀序手中,不知为何一下子令人不自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焦急地跺脚:“那怎好!?此乃我贴身玉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还说不贵重可以随意送人,怎得现在又不肯了。”他把玉坠收回袖中,负到身后去,低头瞧着她笑,“还是说送给陌生人可以,偏偏送我这个未婚夫婿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句话,幼薇面色红了又红,微微咬住嘴唇,再也反驳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书读得不多,哪里是堂堂状元郎的对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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