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这个女人,附近也站着许多许多民众,他们手上要么捧着骨灰盒,要么拿着狗牌,要么举着旗帜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因为他刚刚的演讲而有丝毫的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尔苏再次沉默,深吸一口气:“我相信他们看到如今国家恢复和平,也一定会很欣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孩子上战场,是因为你始终拖欠抚恤金,我们家即将破产,他不得不上战场赚军饷。”女人一字一顿,阿尔苏每说一句话,她就堵上一句,“我的孩子也死了,他也没有抚恤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尔苏已经看着那些平时他根本都懒得看上一眼的蝼蚁聚集成人海,对他怒目而视,第一感受到了他们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不久前,阿尔苏只需要一句话,就能随意夺走这里任何人的性命,就可以强行把任何人拖上战场,为他送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这些人都站在台下,冷漠的看着他,倾听他无力的狡辩,等时间一到就扑上来把他撕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阿尔苏终于感到后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当时征兵的时候不那么狠,如果他能多舍得一点钱,给士兵的家属们足额发放抚恤金,如果不进行那一点用都没有的总动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他站在这里的时候,还会面对如此滔天的恨意吗?

        但……阿尔苏不想死,他脸上还是那政客的标准笑容:“现在米尔顿的新政府已经取代旧政府,相信我,如果是我获得了胜利,我还掌管着财政,你和孩子和丈夫,一定可以拿到抚恤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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