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,市政公园广场,阿尔苏正拿着话筒,声音颤抖的对着台下讲什么。
“女士们,先生们,危地马拉的同胞们……今天,我站在这里,不是作为一位被胜利者审判的失败者,我只是在尽一个总统的职责。”
“难道国家内部发生了战争,我就必须立刻投降,否则就是犯下了战争罪?”
“我失败了,但我本质上是和米尔顿在证明谁的路是正确的,谁更能给我们的国家带来繁荣和自由,我或许走错了路,但我没有犯下战争罪,我和米尔顿其实是一样的!我们都是爱国的!”
“那些牺牲的人,只是在捍卫他们自己选择道路……现在战争结束了,和平到来了,没必要再流血了,没必要再彼此仇恨了,给我们的孩子和晚辈留下一个互相谅解的社会,而不是互相仇恨……”
阿尔苏似乎连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说辞,眼看就要挤出两滴眼泪。
突然,台下一个女人举着手上的骨灰盒,冷冰冰的说道:“可我已经没有孩子了,先生。”
阿尔苏顿时哑口无言。
“这个……”
“您,您和您的丈夫还可以……”
女人再一次冷冰冰的打断道:“这个骨灰盒里,也装着我丈夫的尸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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