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持笏板,躬身道:“回禀皇上,臣……确实也听闻了不少市井流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清了清嗓子,似乎努力让自己的话显得公允,“臣以为,无风不起浪。关于陈知礼陈大人之事,臣觉得那些话……也并非全无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头,目光转向陈知礼的方向,语气变得有些锐利:“陈大人赴江南任职三年有余,回京不过一年光景,便一下子拿出了这许多新奇方子,涉及农、工、商诸多领域。

        臣愚钝,实在难以相信,这些利国利民的良策,皆是陈大人回京这一年之内所想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如此,为何不能在前几年,于江南任上便推行开来?乃至推广到全大珩?

        若能早几年惠及百姓,岂不更好?此其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二,关于香皂、白糖等物,其利甚厚。臣以为,此等关乎民生的生意,不该尽数交由顾家经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大人与顾家乃是姻亲,如此安排,难免惹人非议,这私心……是否过重了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又将矛头指向了顾家:“至于那些议论顾家之语,臣以为,也并非全然荒谬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我大珩,十年前仍是战事不断,将士伤亡惨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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