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交情,就像洛阳的秋天——没有宣州的微妙,有直来直去的调侃与真心。白居易的“调侃”里,藏着对沈子明“懂生活”的羡慕;沈子明的“谦虚”里,裹着对白居易“诗才”的敬佩。文人的雅趣,从不是互相吹捧,而是能笑着把对方的心思写进诗里,再笑着接受这份“不设防”。
诗酒之外:中唐文人的“雅趣底色”
沈子明与杜牧、白居易的交往,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,有酒桌上的诗、墙壁上的字、庭院里的笑。正是这些细碎的“雅事”,藏着中唐文人最珍贵的交情——
对杜牧,沈子明懂他的“遗憾”,却不戳破,用一句“好好念君赏其歌”,既安抚了朋友,也守住了自己;对白居易,沈子明容他的“放肆”,把醉题的调侃刻成木板,既保留了朋友的真性情,也留住了彼此的轻松。
而杜牧的“克制”、白居易的“爽朗”,也都在这份交往里有了落点——杜牧没因私人遗憾丢了友情,白居易没因官位高低失了分寸。
他们的诗里,有风月,有闲愁,却从没有勾心斗角;他们的酒里,有遗憾,有调侃,却始终装着对彼此的尊重。
就像沈子明院里的菊与竹,菊有菊的艳,竹有竹的淡,却能在同一方庭院里共生;他们三人,杜牧有杜牧的狂,白居易有白居易的放,沈子明有沈子明的温,却能在中唐的文人圈里,用诗酒唱和,把“雅趣”写成了最动人的友情注脚。
多年后,有人问沈子明:“你与杜牧、白居易相交,最难忘的是什么?”他想了想,笑着说:“是杜牧递来的半首残诗,是白居易醉后题的墙,是我们都懂——诗要真,人要诚,友情要守分寸。”
这,大概就是中唐文人最难得的“雅”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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