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多年风雨里,石板表面被几代人的脚步磨出温润包浆,连缝隙里都沁着胡同的烟火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春天沾着玉兰花瓣,夏天浸着井水的潮气,秋天落满槐树叶,冬天裹着薄雪,每个季节都给石板添了层新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裙摆扫过的瞬间,惊得石桌上啄小米的麻雀扑棱棱飞,却又绕了圈落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淑慧早把这几只小家伙喂熟了,每天清晨都要撒两把当年在河北保定老家种的小米,那片小米地是姥姥嫁过来前,

        姥爷特意在保定清苑区租的半亩田,当地的沙质土壤特别适合种小米,种出的颗粒比超市里的大一圈,熬粥时不用放糖都带着甜香,香得能飘出半条胡同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淑慧连麻雀的羽毛颜色都能分清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只灰肚皮的是老客了,去年冬天雪下得大,胡同里的树枝都冻住了,它还在窗台上的棉垫上避过雪呢,当时我还给它留了半块馒头,现在每天都来得最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入院:铜铃与槐树下的悄悄话

        苏瑾瑜笑着追上,西装袖口还沾着机场的风尘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他刚从纽约开了三天跨国会议,机票上的油墨味还没散,行李箱里还装着给家人带的巧克力,是纽约第五大道一家百年老店的手工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尖带着熬夜工作后的疲惫,眼尾还有淡淡的红血丝,却被侄女脆生生的声音揉软了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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