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毛面料很滑,摸起来很舒服,她忍不住又摸了一下,小声地、试探性地重复了一句:
“啾……啾?”
她还不太会发“舅”的音,把“舅舅”说成了“啾啾”。
“哎!”
苏瑾瑜竟然无比自然地应了一声,声音很响,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,眼中的笑意更深了,眼眶微微发红,眼角有了点湿润。
他伸出手,想摸摸笑笑的脸蛋,又怕唐突,手停在半空,指节微微颤抖——
他的手指很长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没有一点污垢,指甲缝里干干净净的,一看就是平时很注重细节的人。
他看向林凡,语气带着一丝恳求,眼神里满是期待:
“林先生,我……我可以抱抱她吗?我找姐姐和她,找了整整三年。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,1993年的交通不像后来那么便利,没有高铁,长途靠绿皮火车,他从北京到南方的深圳、广州,再到山东的济南、青岛,跑了十几个城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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