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火车票就攒了一厚沓,放在家里的抽屉里,有的票根都泛黄了,上面的字迹都模糊了。他甚至在深圳的城中村住过半个月,每天挨家挨户地问,脚都磨起了泡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凡看着苏瑾瑜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、与生俱来的亲热和渴望,再看看笑笑并不排斥的样子

        女儿正伸手去够苏瑾瑜胸前的银色钢笔(那是支“派克”钢笔,笔帽上有黑色的“Parker”logo,

        林凡之前在县城文具店问过,要两百二十块,相当于他一个月的利润,没舍得买),小手差点碰到钢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五味杂陈,像打翻了五味瓶,有惊讶,有疑惑,还有一丝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了几秒,想起苏晚晴临走前的眼神(当时她眼里含着泪,泪珠在眼眶里打转,却没说话,只是摸了摸笑笑的头,摸了很久,像是要把女儿的样子记在心里),

        想起笑笑每次问“妈妈在哪里”时的失落(笑笑会抱着林凡的腿,仰着小脸,小声说“爸爸,我想妈妈了,妈妈什么时候回来”,

        每次听到这话,林凡都不知道怎么回答,只能把女儿抱起来,说“妈妈去很远的地方了,等她回来就给笑笑买糖吃”),最终,微微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瑾瑜如获至宝,

        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,托着笑笑的腋下,把她抱了起来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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