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个大房子,爸爸住、笑笑住,还要给小黑(家里的straycat)留个小窗户”;路过店里的货架时,她会踮着脚尖扒着柜边,

        小手指着最上层印着黑猫警长图案的笔记本,指甲盖还带着点粉色的指甲油——是前几天张阿姨给她涂的,仰着头问: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姨,这个本本能画小兔子吗?我想画小白兔,有长耳朵、短尾巴,还要画胡萝卜,画好了给爸爸,爸爸看了就不发愁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让林凡暖心的是,她开始有了模糊的“美”的意识——那件绣着向日葵的“笑笑牌”小褂子,是林凡特意找巷口的张裁缝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前阵子带笑笑去公园,她指着路边金灿灿的向日葵,小手在风里挥着:“像小太阳,暖暖的,照得笑笑不冷”,

        林凡当时就记在了心里,第二天特意去布店挑了块新疆长绒棉,指尖摸着布料软乎乎的,像云朵一样,又找张裁缝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麻烦您在胸口绣朵小向日葵,别太大,孩子穿着舒服,线也用软点的”。张裁缝当时笑着打趣,手里的针线还没停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当爹的,比当妈的还细心,我家小子小时候,我都没这么上心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每次穿这件褂子,笑笑都会跑到店里的小圆镜前转圈圈,转得小棉袄都鼓起来,像只小皮球,然后拉着林凡的手晃:“笑笑衣服,漂亮!爸爸做的,爱爸爸!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次林凡忙着核对进货的布票和账本,笔尖在纸上划得“沙沙”响,手腕都酸了,笑笑还从口袋里掏出张黑猫警长贴纸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边缘有点卷,是她攒了三天零花钱买的,踮着脚往账本封面上贴,贴歪了又撕下来,小眉头皱着,嘴里还嘟囔“不对不对”,最后歪歪扭扭地贴在“销售额”三个字旁边,说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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