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红笔在每个周三下午和周六全天都圈了圈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周三是少年宫的绘画课,周六有手工课,他之前听张阿姨说过,笑笑每次路过少年宫,都会趴在铁门上,盯着里面的小朋友画画,眼睛都看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在日历旁边写了一行小字:“给笑笑做红烧肉(少放糖),陪她看《大风车》”,字迹写得很工整,怕自己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雨渐渐停了,月光透过阁楼的小窗户照进来,落在笑笑熟睡的脸上,她的睫毛很长,影子投在脸颊上,像两把小小的扇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凡坐在床边,握着女儿温热的小手,她的小手攥着他的手指,轻轻的,暖暖的。他忽然觉得,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曾经让他觉得无比重要的商业蓝图,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,终将汇入这双小手的温度里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所有的努力,本就该是为了守护这份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林凡真的减少了两个品牌的合作,跟供应商打电话时,他语气很诚恳:“实在抱歉,我得多陪陪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起初不解,后来听他说了笑笑的事,反倒说“你这爹当得称职”。他把专柜的打理时间调整到每天下午五点前结束,百货大楼关门的铃声响起时,他总会第一个收拾好东西,背上包就往幼儿园跑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傍晚,幼儿园门口的老槐树下,总能看见他的身影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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