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孩子最需要的,从来不是橱窗里的新裙子,而是黄昏时分,专属于她的那个怀抱,是有人陪她看《大风车》,是有人给她梳歪歪扭扭的辫子。
阁楼里的雨声还在继续,怀里的孩子暖暖的,手里的苹果还带着她的口水。林凡忽然觉得,这漏雨的阁楼、这半块苹果,像一枚重启键,狠狠震醒了他。
他想起妻子离开前最后一次跟他吵架,她坐在沙发上哭,眼睛红得像兔子,声音发抖:“林凡,你永远不知道孩子要什么!
你总觉得给她买东西就是爱,可她半夜发烧,你在谈生意;她想让你陪她玩积木,你在算账!”
当时他还皱着眉反驳“我不是为了这个家吗”,觉得妻子不理解他的压力,可现在,他竟真的在重复同样的错误。
原来“重生”的意义,从来不是赚更多的钱、开更大的专柜,而是让怀里的这个小人儿,不再经历被忽视的童年——
哪怕为此要少接两个品牌,少赚三成利润;哪怕专柜的扩张计划要往后推,从“三个月”改成“半年”;哪怕别人说他“不会做生意”,也值了。
那天夜里,林凡把散落的算盘珠一个个捡起来,有的滚到床底下,他就趴在地上用手掏,指尖沾了灰也不在意。
他撕毁了那张写满“通宵对账”“拜访新供应商”的计划表,纸被撕得很碎,扔进纸篓时,他觉得心里也松快了些。
他从抽屉里翻出女儿的幼儿园日历,日历纸有点黄,上面还有笑笑用蜡笔画的小太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