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刚走没多久,刀螂就带着个矮个子同伙从巷口晃了出来。
刀螂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夹克,领口还沾着油渍,像是前晚吃面条溅的,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,一缕一缕的;
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,烟屁股都捏皱了,隔着十几米就冲林凡狞笑,还伸出手指了指林凡,又指了指地下——那是明摆着要让他“低头认错”。
矮个子更过分,穿个灰色背心,胳膊上有块青色的胎记,从口袋里掏出个弹弓,是用自行车内胎做的皮筋,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比划着要打店铺的玻璃。
王猛气得浑身发抖,弯腰就要捡地上的砖头,那砖头是修马路时剩下的,边角还带着水泥,林凡却按住他的手,声音冷得像深秋的风:
“别理他们,进去开店,秀莲说今天要带邻居来买衣服,该来了。”
可骚扰并没有就此打住,接下来的几天,怪事像串珠子似的接连发生。
笑笑亲手缝的布小熊吉祥物,原本放在门口的小桌子上招揽顾客,小熊坐在个粉色垫子上,每天林凡开门都会把它摆正。
早上开门时却没了踪影。
那是笑笑花了三个周末缝的,粉色毛线是她攒了半年零花钱买的——每天存5毛钱,存了90块,最后花85块买了两团毛线,剩下的5块买了颗橘子糖塞给林凡;
黑色眼睛是从外婆旧棉袄上拆下来的纽扣,上面还留着线头;小熊肚子上还绣了个歪歪扭扭的“凡”字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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