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装修真没敢瞎动——就刷了层石灰,您闻,现在还有点石灰的清味,没敢用油漆;

        货架都是淘的旧铁架,搬进来时连颗钉子都没往墙上钉,我怕碰着承重结构,特意让猛子扶着摆的,离墙还留了五厘米的缝;

        消防安全我也记着呢,早上还跟猛子说,今天就去买灭火器,红底白字的那种,挂在门口最显眼的地方,到时候您路过能看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科长接过文件夹时,指尖蹭到了林凡的手,林凡的手是热的,还带着点汗——刚才攥得太用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科长粗粝的手指在合同上慢慢划着,停在“年涨租不超百分之五”那行时,他抬头看了眼林凡,眼神里的冷意少了点,多了点审视,眉头拧成的“川”字也淡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李干事赶紧凑过来,手里还拿着刚从店里抽的一张纸巾——他知道刘科长有洁癖,刚才摸了文件夹,手上沾了点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刘,小林这孩子我知根知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干事笑着打圆场,声音里带着熟稔,

        “前两年他在咱们片区摆摊,每次收摊都把垃圾收拾干净,不像别的摊贩乱扔塑料袋;现在开店更用心,你看这墙刷得多白,灯也亮,比原来那漏雨的棚子强百倍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咱们片区多这么个干净的儿童店,家长买东西不用跑远,孩子也能有个正经地方挑玩具,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干事说的是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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