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没敢还嘴,只把笑笑往怀里紧了紧,小姑娘的小脑袋在他肩头蹭了蹭,还砸了下嘴,像是在梦里吃冰棍。

        进了书店,中央空调的凉意瞬间裹住全身,混着旧纸张的霉味和新杂志的油墨清香,连呼吸都顺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架是深棕色的实木做的,边角被常年摩挲得发亮,木纹里嵌着经年累月的指纹;几盏白炽灯悬在头顶,光线柔和,在书页上投下淡淡的影子,连灰尘在光里飘都显得慢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找了个最靠里的角落长椅坐下——挨着窗户,能看见外面的街景,一旦有异常能及时反应,又不容易被人从背后打量,是个能守能退的安全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轻调整笑笑的姿势,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胸口,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,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背,确保她睡得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的口水沾湿了他的衬衫领口,黏糊糊的;小手还攥着他的衣角,指节泛着浅粉,指甲盖里还沾着点早上玩沙子的灰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凡低头看了眼,心里软得像化了的奶糖——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牵挂,绝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左右扫了眼——左边的老人捧着本1982年版的《三国演义》,封面都卷了边,老花镜滑在鼻尖,翻页时手指习惯性地沾了点唾沫;

        右边的姑娘扎着马尾,穿件洗得发白的校服,笔尖在笔记本上“沙沙”写着,时不时咬着笔杆皱眉,本子上记的全是英语单词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注意他,这让他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只警惕的鼹鼠,指尖飞快地摸向腰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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