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我,都怪我把兄弟们带到了绝境。三哥,小渊对不起你。”
陈三胸口的箭头有两支是替他挡的,若不是他奋不顾身地撞飞自己,自己早就成了一具白骨。
“你,你是陇西边军,是一营校尉!不,不能哭。”
粗糙的手掌越发用力:
“你是头,你肩上担着,担着上千兄弟的命!”
“活下去,带着兄弟们,活下去!”
嗓音越发虚弱,直到最后脑袋往边上一歪,再也没了动静。
“三哥!”
君破渊眼眶通红的跪在尸体旁,想嚎啕大哭,却又死死忍住,指甲没入血肉,渗出血丝。
裴守拙站在一旁,艰难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
“节哀,君老弟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