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了翻乔时为刚练的字,赞道:“写得真好,我是真没这个耐性,只觉得写字比捏针绣花还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姐姐觉得什么容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自然是跟着嬷嬷做好吃的最容易,动了手,利了口,冬日里的灶头还暖烘烘的……我是怕极了冷的。”乔大胆坐在椅上,晃着腿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有人应一句,她便能回一箩筐的秉性,乔大胆继续畅想道:“我就想着,往后若是能开一间酒肆食楼那就好了,餐楼在前,后院里全砌上灶头。”一边想,一边美滋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性子虽不同,打小却是极合得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时为问:“前些日不是要随祖母练武吗,怎突然又要开酒肆食楼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娘说拳脚功夫吃不饱肚子,她喜欢钱。”乔大胆应道,“阿娘喜欢钱,我喜欢吃,开间酒楼不正好吗?时弟,你说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教女儿是有自己的一套路数的,乔时为笑道:“姐姐说得对,想做便去做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同橘子耍了一会儿,便到了晚膳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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