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“丹青技艺练字功”,乔时为从祖父那学了些笔法,运用到写字上,颇有效果。但技艺不能空悟,从生到熟是一个漫长的练习过程,怠慢不得。
最后一笔写完,正巧听闻敲门声。
“时弟,阿娘叫我给你送些纸张来。”是乔大胆的声音。
不负姑姑所望,乔大胆这几年的胆气蓬勃生长,胆儿大,力气也大。
七岁的乔大胆同祖母、姑姑是一个路子的,不喜穿裙子,倒喜欢穿个套裤翻墙爬树。她相貌讨喜,只是有些黑。
乔大胆干净利落把纸放在书案上:“你且用着,不够了我再给你送来。”
纸张柔韧清亮,是闽地产的竹纸。
“阿娘说,今日是你开蒙第一天,不知送你些什么为好,思来想去,索性揽了你平日的笔墨纸砚钱,少得你还要为这些琐事分心。阿娘还说,毛笔、砚台过两日上东京城里给你拿好的,你且再将就两日……祖父前日说的那两本劳什子练字的册子,到时一并给你捎回来。”
“对了,还有……阿娘说不必专程过去一趟表谢了,等晚膳时候再说罢,一家人也没甚么谢不谢的。”
乔大胆这语速,属实是不给乔时为回话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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