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流淌在村中的那条小溪就暴涨了两倍宽。

        村人们躲在家中,享受着难得的闲暇,心中对张静娴和谢蕴的感激又多了一层。幸而他们将麦子早早割下,不然今年得损失多少口粮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东山村有几户人家不将他们乡老的话放在心上,眼下悔的肠子都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村人们说说笑笑,烤着麦饼,吃着野猪肉,好不快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扎着篱笆的小院十分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安静地有些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蕴的脸色很冷,从雨势变大开始他就抿起薄唇一句话未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阴雨天对腿上有伤的人而言,并不好受,密密麻麻的疼痛不停地往骨头缝儿里钻。

        雨天进不了山,也不需要劳作,张静娴悄悄瞄了一眼面色不虞的男人,堂而皇之地偷起了懒,在房间里点了火塘。

        火塘上面架一个陶罐,煮饭很方便。当然,它还有更重要的一个作用,驱散潮冷。

        火塘点燃没多久,张静娴的家就来了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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