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蕴望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,冷飕飕地往几处扔了颗小石子,地上偷吃麦子的鸟儿吓得赶紧扑棱翅膀飞离。
黄莺听到动静,从巢穴里面伸出一个鸟头,刚好看见这个雄性人类语带讥讽地勾了勾唇。
“阿娴真是单纯啊。”
田地无人耕种与赢下氐人相比,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因为村中的大半青壮来帮张静娴割麦子,所以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完了事。
她准备了足够多的肉干,豆汤和麦饼,招待舅父他们吃饱喝足,之后看着满院晾晒的麦子,幸福地弯起眼睛。
太好了,今年不必再累的直不起腰。
往年收麦即便有猴群帮忙,她也得连着两个日夜不歇,而现在最重的活计已经做完,接下来只需要用石磙脱过壳,再储存到库房。
时间很充裕,她可以慢慢来。
村人们时间紧了一些,但紧赶慢赶,也在雨滴落下之前把田中的麦穗都归置家中。
这场雨来的又急又重,整个山林仿佛被雨幕笼罩,孤独又安静,唯有雨声不歇,畅快地回响在天地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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