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,她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名字都是在他的笔下,用的还是最庄重的篆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静娴呆住,气息和心跳都乱的过分,无论她怎么努力都阻止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好低下头,拼命地咬自己的唇瓣,回想前世那些酸涩又难堪的过往,好在这个法子是有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头的悸动慢慢消失,她故作不知地指着那两个字问画的什么,然后不等男人开口,留下了一句自己要去烘烤肉干,便旁若无人地去了院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玄猫跟在她的脚边,喵喵叫,朝她讨蜜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静娴知道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跟随着她,但她强迫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玄猫的身上,摸它的脑袋,喂它蜜水,扔给它一块新鲜的生肉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蕴透过竹窗看着一人一猫其乐融融的画面,薄唇微抿,冷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农女总归是农女,大字不识再正常不过,他到底是鬼迷了心窍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蕴克制着不知从何处生出的怒火,提着碳条将写出的两个字全部涂黑,直到看不出一丝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另一张空白的纸上画下了一个不起眼的简单标记,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是一条围着山丘的河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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