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学习能力令人觉得恐怖,床上并无血迹,他应该掌控了上下辇车的技巧。
谢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嗯了一声,“我没有在阿娴房中找到干净的麻布。”
隔了一日,他腿上包着药粉的麻布应该换成新的了。
张静娴的目光落在他的腿上,告诉他麻布在另外一间库房,“郎君先耐心等着,我去取来。”
她努力忽视他投掷在自己背后的视线,走进存放麻布的库房,裁出一块。
犹豫了一下,她又拿出了一身为舅父做的新衣。
张静娴会缝衣,但制衣的手艺不怎么样,为舅父做的衣服大了许多,舅父穿在身上不合适,但前世他穿着……还看的过去。
看到灰蓝色的麻布衣袍,谢蕴神色微顿,他从来不穿他人的旧衣,然而不等他拒绝,女子仿佛猜到一般,直接说这是一次还没穿过的新衣。
“我为舅父做的,不大合身,郎君可以试一试。若合适的话,我代舅父把这衣服送给郎君,舅父听到表兄安然无恙的消息,肯定也一样感激郎君。”
她的眼睛仿佛昨晚闪着光芒,明亮清澈,一眼能看到底,让每一个人感同身受她的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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